2014年3月7日 星期五

殺手眼中的薛岳

殺手被銬在椅子上,四周是防止撞牆自殺的泡棉;抓住機會和他單獨對談後,我必須離開,見我起身,他丟出一句話「我最討厭薛岳」,啊,好另類的話題,怎不早說,「為什麼?」我走到門口問他,殺手提高音量像是在告別「因為那首歌啦!」
毫無意外,殺手被槍決了,槍聲響起的那一天,我哼起薛岳唱的「如果還有明天」,回想殺手的神情,這才體會他內心的不安與恐懼,殺手早知沒有明天,生命注定要提前下課,對他來說,薛岳問天的嘶喊卻撕開他的無奈,這是他內心的最痛;與其說他討厭薛岳,不如說他無法面對明天。
你可曾自問,你的明天在哪裡,是像殺手一樣悲觀,還是擁有希望的明天?有人說「今天的鳥類,明天的人類」,這是比喻生態環境的唇亡齒寒、因果循環。是呀,今天我們若不警覺、不反抗,明天我們大概就要重蹈別人的不幸了。
如果我們不維護國格、反抗共產極權,今天的香港就會是明天的台灣。如果我們放任政府興建核電,今天的日本就會是明天的台灣。如果我們不強化國防充實軍備,今天的烏克蘭就會是明天的台灣。


出處:自由時報自由談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4/new/mar/7/today-f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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