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日 星期三

【影片】晴耕雨讀系列(Season 2)-楊醫師聖山講古(Episode 12)

新聞報導 - 大地新聞報導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2011/06/01, Wednes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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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05-30 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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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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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將揭露中共對台灣最新的統戰手法,除了經濟騙局,當初接受文化大革命紅衛兵教育的一些人,被派遣到台灣滲透各個政府組織與台派團體,而施琅號是否有台灣內應要掏空台灣資金?台灣關係法是否可能被中國影響而廢除?另外也談到了特偵組對陳前總統的政治迫害與塑化劑的問題。

台灣主權地位搖搖欲墜,人民生活愈來愈不好過,沒綠卡的人準備在台灣等死?
分段大綱
第1段:注意中國職業學生滲透台灣各階層
第2段:注意中國掏空台灣資本
第3段:中國收買美國友台議員,終止台灣關係法
第4段:時事評論-特偵組對陳前總統的政治迫害
第5段:時事評論-塑化劑

出處: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台大研究所中生錄取率預估15%,而台生才4%

新聞報導 - 建國論壇
作者 劉重義 
 2011/06/01, Wednesday 


 

引進中國「專業人士」和引進中國研究生都是赤藍集團「聯共制台」的戰術。赤藍集團知道教育是消滅台灣民族意識的重要政策工具,即使在民進黨執政的時代,許多在國立大學年輕的台灣人教授仍然不敢表露台灣意識,因為,掌握職階升遷的教評會都被赤藍集團控制。在阿扁時代,為何仍被迫選一個「隔空抓藥」的赤藍人當台大校長?咱可以感受這個「中華民國」殖民體制下民族矛盾的嚴重性。

當我進大學的第一天,到了傍晚,一位來自宜蘭的同學,興奮地抓著我:「還好,你會講台灣(福佬)話!怎麼其他的都是外省人?」長久以來,我心裡都有這個疑問,「難道台灣人真的比較笨嗎?一班裡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外省人?」

直到我有機會讀台大經濟系駱明慶教授二篇2001年發表在《經濟論文叢刊》的論文:《教育成就的省籍與性別差異》及《誰是台大學生? ─性別、省籍與城鄉差異》,總算有了科學的基礎來瞭解赤藍集團在教育上的「民族歧視」手段和目的。赤藍集團在政策上制度化地製造有利於「外省人」的高等教育機會,使佔85%人口的台灣人在台大學生當中只佔42%。

除了僑生加分之外,大專聯考不是公平的嗎?赤藍人不僅主導政治,也強灌和台灣人社會疏離遙遠的中國文史地理教育,以確保赤藍人取得學習興趣的優勢;北京話不但是官方語言,也是做為升學篩選的一道媒介,使赤藍人在教育上享有不平等的優勢;台灣學生被迫講中國話,學、考和台灣文化及生活環境不相關的事務,排除大多數台灣學生的本土優勢;赤藍人大多聚居於都市區,且特別集中於軍、公家機關與公營企業,其子女所享有的教育補助,有助於降低其教育成本,而 提高上大學的機會。結果,「外省人」比台灣人更容易進台大的機會,從1950年代的9.2倍雖然逐漸降到1980年代末期的2.76倍。研究結果也指出,這個不公平的比例2.76將穩定地維持下去,除非台灣社會這兩種人口結構有極大的改變。

是的,到了2000年代,已有超過50%的「外省人」認同了台灣,也認同台灣應該獨立成為一個新的國家,這些人都轉化成為願意平等相處的台灣人,剩下的如馬英九、王建煊、郭冠英、關中、胡自強、郝龍斌、朱立倫、蘇起等都是赤藍人,因為他們早已失去中國國籍,而且也不是台灣人。所以現在人口結構改變了,赤藍集團當然急著引進他們認為較可靠的中生,企圖用這些人來強化他們對台灣的教育控制。

Source: I Love Taiwan 群組

引用網址: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http://www.taiwantt.org.tw/tw/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3591&Itemid=1

畫中有話 20110530-時事有感

新聞報導 - 楊緒東專欄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2011/05/31, Tuesday


楊緒東醫師手繪插圖「畫中有話
畫中有什麼話呢?
請細細品味~~


銀行隱瞞客戶配合KMT+ROC提供綠營人士個人資料




台灣嘸主權,連一粒豆也沒有




馬騜對付異己有勇無謀;出賣台灣力大無窮




台灣塑化工業外銷有品管,內銷不必管
 



KMT+ROC可以橋任何事情,只要不曝光


觀看更多畫中有話作品~~~~

出處:台灣大地文基金會
http://www.taiwantt.org.tw/tw/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3706&Itemid=1

 
  
 

查某人的228-我讀我見(4)

新聞報導 - 楊緒東專欄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2011/05/31, Tuesday


(photo source:《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一書,「細姨ㄚ環的悲情歲月」)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某隱名228遺孀。

台灣「光復」以後,我在希爾頓後面的一間公司做打字員,我曾在那裡看過中國兵仔。我看他們穿草鞋、拿雨鞋,有擔雞、有擔鴨,有擔鼎(鍋子),當時我看了驚一下。我以前看的日本兵是那麼整齊,那麼好看,那麼有勇氣,結果看到國軍是這樣,我真失望。我回去厝,還問阮老母:「為什麼咱們祖國的兵仔,穿得那樣?」阮老母講:「你不知道他們抗戰怎麼會贏?他們會飛咧!腳綁鉛。」是後來才知道是二粒原子彈,日本才會投降;也是後來才知道,國民黨也是打輸大陸的共產黨,才會來台灣。
沈秀華,1997,"踏浪的人生-匿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84。

自二二八發生到我再嫁,這期間隔了十年。有一次,少我五歲的小弟還在金門做兵時,有一個中尉在追求我。我就對那位中尉講:「我弟弟還在金門做兵,我怎麼嫁給你?」這位中尉講:「沒問題、沒問題,我把他弄回來。」後來,阮小弟也真的自金門回來,但是我也無嫁給這位中尉。這位中尉是個外省人,我怎麼可以嫁給外省人?阮尪是被外省人打死的,我怎麼可以嫁給外省人。
沈秀華,1997,"踏浪的人生-匿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88。

二二八事件以後,除了同事以外,我真少交外省朋友,不過我不是真要排斥外省人。他們也是無辜的,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兇手。對政治方面,我真的不要「插」,但是到去年以後,有全民電台,我工作的時間都在聽全民電台,以前我聽民進黨的人在講反核,我都會想:「為什麼要反核?」但是現在聽多了,就知道為什麼要反核。
沈秀華,1997,"踏浪的人生-匿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93。

無奈的守寡,又要為下一代的「扶養」負責,受盡風霜,受人欺侮,始終堅強,真是偉大的女性。

彼時要再嫁,是想,我會老,我的查某囝仔若無扶養好,怎麼可以,所以才會再結婚,但是……。我常會跟人家開玩笑的講:「我是踏浪而來的。」我的人生坎坷,受到很多的煎熬。在酒家受人糟蹋,再嫁,又受尪欺侮。浪有高有低,隨時變動,要能踏著浪而來,是很不容易。所以,我感覺我比一般的女孩都要堅強。我感覺我是一個很堅強、很自在的女人。
沈秀華,1997,"踏浪的人生-匿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97。

潘罔,其夫為王添灯。我是在我15歲那年的9月14日去藝妲間。9月16日阮養母(指藝妲間的負責人)就請先生來教我學南管。從我15歲到17歲兩年期間,我就專心學南管,吃、住都是在間內。彼時,我是算賣給藝妲間做媳婦仔(養女)。在17歲那年,我就領到藝妲牌。彼時,要有藝妲牌才能出去陪酒、唱曲。以前藝妲不能賺人客(被帶出場),只能唱曲、賣藝和陪酒而已。舞女只能陪跳舞。這分好幾種,分得真清楚。

彼時,我住在藝妲間,外面酒樓、酒家宴客,若要藝妲,就會來叫阮去。當時我的藝名叫鳳嬌。我看當時那些來酒樓喝酒的人,都是高尚人,不是下流人。但是我真不願吃這種飯,常常不想出去,就被藝妲間的養母打。彼時,所有我賺的錢都要交給阮養母。
沈秀華,1997,"細姨ㄚ環的悲情歲月-潘罔(其夫王添灯)",《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99。

我是去添灯在新店貴德街的文山茶行唱曲、陪酒時熟識添灯的。以前茶行每年年尾都有一個總結算,總結算期間就會有三天的請客,請藝妲去陪酒、唱曲。平時有時茶販仔也會請藝妲去茶行唱曲。我就是這樣去添灯的茶行好幾次以後才熟識添灯的。後來,添灯就對我講,伊要娶我,我就應伊:「好啊!」我當時一直真不想吃藝妲這種飯,所以我就答應要嫁伊。伊當時已經有太太、亦有六個囝仔,我雖然知道要去做伊的細姨(小老婆),但是我想,這是我的命,已經遇到,就認了。彼時,我只是一直想,只要能不吃藝妲這行的飯,什麼都好(此時,潘女士聲音哽咽)。
沈秀華,1997,"細姨ㄚ環的悲情歲月-潘罔(其夫王添灯)",《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100。

鐵齒的王添灯身為台灣省參議員,替KMT政府主持公道,又有何罪?憲兵隊離開以後,阮小姑(王添灯之妹)來對我講:「二嫂,咱們來叫二哥跑;中國字我是不識,但是七十二計,跑為上策,我知道。」,「阮大家」(婆婆,王添灯之母)亦對我講:「阿罔,阿罔,咱們來雇船從後門跑。」阮三人就去勸阮頭家跑,伊應阮講:「我對國家盡忠,對百姓也打拼,要抓我幹什麼?」伊那種日本精神無想到中國和日本的作風是不一樣。日本時代,添灯因為參加文化協會,曾被日本人叫去問話,但是日本人對伊是高等待遇,茶啦!餅啦!不像國民黨一聲就把人捏死。阮添灯要是能讓查某人作主意就好了。伊不跑,「鐵齒」。
沈秀華,1997,"細姨ㄚ環的悲情歲月-潘罔(其夫王添灯)",《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105。

雖細姨還有名份,但失去男人的依靠,有名無份,只好咬牙拼生死。我雖然被逼和添灯離婚,但是我一回來士林以後,我還是有拜添灯的「神主牌」,我常常在伊的神主牌前跟伊講話,我講:「我拜你四、五十年,你到底有回來吃?還是無回來吃?你的冤枉無處講,我的冤枉也無處講,嗚……,你害我今日變成這樣,像是無人的,嗚……。」(談及此,潘女士悲從中來,傷心落淚。)關於我拜添灯的代誌,有人對我講:「阿罔,伊有伊厝的人拜,你幹什麼拜伊?」我講:「你不知道,這間厝是用伊的錢買的,我拜,拜我的心願。」

這四十多年來,我將一切放在心內,一天過一天,今日煩惱明天,明天煩惱後天無米。現在我已經老了,今日你來跟我採訪,我的苦衷終於有處講,我真歡喜(聲音哽咽)。不然,我不時常常自己坐在那裡,對著添灯的神主牌講話:「添灯阿!你和我二人的苦衷,無處可講給人聽。」我這裡的人也無人知道我的苦衷。現在還好是有真多人在講二二八,以前根本就無人敢講。我以前會怨嘆政府跟外省人,我也不跟他們講話,我曾對我的囝仔講:「我給你們自由交男女朋友,但是你們不可交外省人。」我的查甫囝仔應我講:「外省也有好的人。」我講:「對啊!但是好人都被壞人連累到了。」

二二八以後,每一次選舉,我每一個候選人都蓋給他們,一個尪這樣死去,選舉幹什麼?我也未曾對我二個囝仔講起阮頭家的代誌,他們這幾年才知道。二二八以後,我當然會驚,但是驚也無效,目睭金金(眼睜睜地)的看兵仔用槍把整厝內的物件都弄得碎碎,驚也無法度。
沈秀華,1997,"細姨ㄚ環的悲情歲月-潘罔(其夫王添灯)",《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p.113-114。
王鄭阿妹,其夫王貴龍,八堵車站總務。


我對日本投降的代誌,也不太清楚,我是曾在後龍看過兵仔(指國民黨軍隊),他們好像是在演習,但是咱們不去動他們,他們也不會來動咱們,咱們跟那些兵仔也無什麼關係。二二八發生時,我和阮頭家差不多結婚七年,阮的查某囝仔七歲,查甫囝仔六歲。二二八發生時,我聽人講外面真亂,我對阮頭家講,叫伊不要去上班,但是伊講:「咱們又無去動人,無要緊,不會有代誌。」結果伊一去就無回來,我叫伊不要去,伊以為是像日本時代,若無做什麼壞代誌,就不會有代誌,阮頭家想,咱是老實人,又無「插」任何代誌,應該是無要緊,結果伊一去上班就被抓去。
沈秀華,1997,"撿蕃薯度日的查某人-王鄭阿珠(其夫王貴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119。

當時鐵路工作人員,只要身制服(黑色)就被認為與228有關,會被胡亂點名抓去槍殺。
阮頭家被抓去以後,無薪水回來要怎麼辦?豬若吃那樣,阮就吃那樣。阮有一點田,灑點稻仔,有的有出穗,有的還未出穗,厝內無得吃,我就用手去弄一些稻仔回來吃,一天弄無多少,弄得我手都破皮流血,再無得吃,就去撿蕃薯,隨豬仔吃,豬仔若吃那樣,阮就吃那樣,平時滾蕃薯給豬仔吃,阮若工作做做回來厝,腹肚餓,就先留一鼎(鍋)蕃薯在灶頭,先提蕃薯去給豬仔吃,豬在吃,阮也在吃那鼎留在灶頭的蕃薯,彼時阮都是撿蕃薯來過頓(過日子)。
沈秀華,1997,"撿蕃薯度日的查某人-王鄭阿珠(其夫王貴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121。

阮頭家無回來以後,我曾去把伊「牽亡」,伊講伊二月十九日被抓去以後就馬上被打死,還交代阮二月十九日給伊作忌日,伊講伊這樣死去真不願,放二個囝仔無一個人高(指二個小孩都還小),還講伊也真不願,死時,有一個囝仔還未生好,阮頭家二月出代誌,我六月才生第三個囝仔,結果那個囝仔出世七天以後就無去,我彼時想這個囝仔若真的活了,我也無法度養伊,都無得吃,怎麼養,啊!不會講,日子是真艱苦。
沈秀華,1997,"撿蕃薯度日的查某人-王鄭阿珠(其夫王貴龍)",《查某人的二二八-政治寡婦的故事》,玉山社,台北,pp.125-126。


出處: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http://www.taiwantt.org.tw/tw/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3637&Itemid=1

殖民vs.書寫

◎ 廖瑞銘


略‥‥


自從一九八○年代中期起,台灣社會掀起母語復振運動,台語文學者開始覺醒,一方面搶救母語,一方面鼓勵用母語創作,實踐所謂「口說台語、手寫台文」的理念,這樣具有世界性的文化行動,一直是在民間、體制外進行,不但得不到主流知識界、官方體制的支持,還必須長期遭受冷嘲熱諷、排擠壓迫,我們未嘗有一絲文化霸權的想法與反擊的能力。所以,任何福佬沙文主義、文化霸權的指控,對我們都是不可承受之輕。
文學作家選擇哪種語文做他的創作語言,是個人的權利,理當受到尊重。不會寫台語,看不懂台語作品,像戰前用日文創作的前輩作家,以及戰後被迫要用華語創作的台灣作家,那是長期殖民語言政策壓迫的結果,我們一向都尊重;但是,像黃春明不但無視於我們的努力,卻繼續公開用一貫的無知對台語文學做無情的謾罵,任誰也無法忍受,舉紙牌抗議,只是文明的台灣人維持尊嚴最起碼的表示。相對於連日來透過媒體與網路對蔣為文鋪天蓋地的圍剿,這樣的霸凌,真讓人感慨台灣文學界斯文掃地。
(作者為中山醫學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副教授兼系主任,台文筆會理事長)

詳細內容自由時報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jun/1/today-o9.htm

賴和vs.黃春明

◎ 吳佳容




略‥‥




比起賴和尚能在覺醒後,就能馬上轉用台語文來發表作品,今天的台籍作家,受限於既定的書寫習慣以及對母語的陌生,相信可得耗費一番好大工夫。這不正好印證解嚴前中國國民黨對母語的箝制,遠甚於日本殖民統治?
然而面對日本帝國殖民,賴和一生堅持不用日文創作;面對國民黨的母語箝制以及其他暴行,黃春明等主流作家,則選擇視而不見。追思賴和,能不慚愧?
(作者為嘉義女中教師)

詳細內容自由時報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jun/1/today-o8.htm

「黨國」是癥結所在

◎ 呂一銘
江國慶案人神共憤,塑化劑案人人自危,兩案有一共通之處:黨國體制。
看江國慶案,當國人痛恨「狗官」們的草菅人命,卻忘了狗官所屬的「黨國」型黑機關(像「反情報總隊」,多為警總系統),任何好人進去,都容易變成狗官。再如塑化劑的到處流竄污染食品,但那麼多的政府單位,及多如牛毛的法令,卻無能、弱智,連貴為總統者,都不知民怨何在,竟講:「好像我也吃過」的輕佻話。這就是國家機器殺人。


略‥‥


(作者為前國營台灣新生報發行人兼社長)


詳細內容自由時報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jun/1/today-o12.htm

繳稅蓋核四,我心不甘

◎ 潘翰聲


略‥‥


在福島核災之後,黨派的政治思考應該從核四議題上退位,回歸民生議題。參與向日葵廢核行動的四十多個民間團體,在六月一日向國民黨中常會送向日葵,要求佔國會多數的國民黨,應該開放讓個別立委在核四預算案自由投票。
我們呼籲台灣每個人,都可以核災疏散圈內的選民身分,一人一通電話打給選區立委要求刪除核四預算,十四日這天,讓我們來到立法院前,展現作為國家主人的力量。(完整文字、圖片請見http://panhan3.pixnet.net/blog,作者為綠黨發言人)


詳細內容自由時報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jun/1/today-o10.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