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臺北市第6屆市長選舉,今日晚間6點進行第二場公辦政見發表會,以下為柯文哲之發言全文:
柯文哲︰
主持人,電視機前的市民朋友,大家晚安,大家好。今年的2月16號,大夜,我還在值班,2月17號早上8點,我脫下了醫師服掛在牆上,走出台大醫院,一個人開始這場台北市長的選舉,在當時有很多人替我擔心,這柯文哲到底選的下去嗎?他又沒有政黨的奧援,又沒有財團的支持,只憑他一個人到底要怎麼選,他真的選的下去嗎?他可以撐多久?
事實上,我當時的感覺就好像1492年的哥倫布,正要航向一個不可知的世界,但是雖然是航向不可知的世界,我還是有兩個信念,那就是「心存善念」、「盡力而為」,什麼叫心存善念,希望台灣因為有我能變得更好,再來就是盡力而為,畢竟世間的一切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
事實上我在台大醫院工作30年,一向就是用這兩個原則,特別是在急診和加護病房,我們是沒辦法選擇病人的,都是病人送到你面前的,我們在救病人的時候也沒有分他的貧富貴賤男女老幼,更不論藍綠,我們只有一個單純信念就是要讓他們恢復健康,同時我們也知道醫生是人不是神,只能盡力去做,當然也不能保證每個病人都能救活,因此心存善念、盡力而為就是我的人生哲學。
這場選舉在精神上,我繼承台大醫學院的前輩蔣渭水,在進行一場台灣的文化運動,今天在錦西街的蔣渭水紀念公園,可以看到蔣渭水的銅像,他一手提著醫生的看診包,代表醫病、醫社會、醫國家,另一手抱著書本,代表新文化、新觀念、新知識。蔣渭水提出一個概念,如果不能改變台灣人的思想與文化,這個社會運動是不會成功的。只可惜因為蔣渭水醫生不到40歲就過世,留下一句「同胞須團結,團結真有力」。
我,繼承蔣渭水的精神來打這場台北市市長的選舉,在選舉過程當中,沒想到在選戰中領略到五權憲法和黨國機制的威力,不過我把各種折磨當成成為台北市長的磨練而已。我也認為在過程中遇到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因為有這些不合理的事情,所以我們今天才會出來。希望台灣的社會將來不會再遇到這些不合理的事情。
就好像在MG149的這個案子當中,對手不用說明資料到底怎麼來的,可是我們卻被迫回答一些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細節的資料,因為誰會有12年前的資料,甚至後來在公布台大醫院的帳戶以後,竟然在過去兩年當中和我有關的一些機構,甚至只是請我去演講就被查稅,為了打擊柯文哲,因為打不到我,結果我在台大醫院的助理,被檢調前前後後傳訊了八次;台大醫院院長也被叫到立法院罰站一天;審計部審計長被立法委員罵他混吃等死,他就很認真的查,查了兩個禮拜,他說他真的看不出哪裡不法,結果被K了一頓,回去又很努力看了一些帳戶,還是查無不法,最後被罵說跟台大醫院串供,還叫他要知所進退。為了打擊一個柯文哲,等於在侮辱全部的公務員。
從興票案到宇昌案,到MG149,其實手法都差不多,就是利用國家公權力去蒐集一些資料,配合各種動作,在打擊競選對手,企圖在選戰當中獲勝。
我要問的是,如果在一個選戰過程中,都用不正當、不道德的手段,這種人有一天當選了,拿到了執政權,他會正當、道德的執政嗎?這是要提醒大家的。
所幸這場MG149對本人並沒造成太大傷害,我想很大的原因是,從興票案、宇昌案到MG149,一次又一次,台灣人民總是會進步,可以重複宇昌案手段,卻無法達到宇昌案同樣的效果,台灣人民總是會慢慢進步,只是在進步的過程中,讓我們思考一些問題,到底為何會出現這些力量,這種黑暗力量,在進行一種不公平的選舉。
在這選舉當中,我用白色力量做為號召,我想到現在為止對方陣營也非常納悶,這白色的力量到底怎麼形成,我認為這場選舉,它有一個代表字叫choice,就好像歐巴馬在選美國總統,他用一個代表字「Chang」,我也用一個字代表,叫「choice選擇」,就是台灣歷史方向、社會價值的選擇。
什麼叫做台灣歷史方向的選擇,因為,我們思考看看,過去20年,台灣政治最大的問題就是藍綠惡鬥,而且常常鬥的沒有是非、沒有道理,在這場選舉當中,有人就企圖拉回意識型態對立,讓這個國家繼續內鬥繼續空轉。我如果要贏得這場選舉,就要讓台灣人民,特別是台北市民相信,除了藍綠以外,這個國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管是社會公益、公平正義,不管它是生活品質或是行政效率,總要讓他們相信,我們必須至少暫時擺脫藍綠互鬥的泥淖,讓國家走向一個團結和諧的新時代,因此這場選舉,是歷史方面的選擇,也是社會價值的選擇。
我要說的是,在這場選舉當中,其實問題不是藍綠,而是黑白、是對錯。在整場選舉當中,可以比較,我們是一個很誠懇的態度,我每次都告訴我們的競選團隊,如果有選擇,應當選擇以「正面」、進步的方向,在一次又一次的選舉當中,我們不斷把這種觀念貫徹在我們的選舉當中。比方說,我們不插旗子、不貼大招牌、沒有買公車廣告,沒有買報紙廣告,甚至我們也公佈競選經費,甚至在募款到一個程度,超過法令上限後就停止募款。
在一次又一次的選舉過程當中,我們一直表現出相信正面的態度,甚至在辯論會中,面對公民團體,我們也是一種誠懇的態度,認為公民提問就是要去應付台北市政府的一個試金石。所以我們不會事先去打聽人家的題目。所以我想一個很重要的概念,為什麼我說「社會價值的選擇」,因為,比藍綠更重要的是黑白對錯,這就是一個社會價值的選擇。我要告訴台灣人民的是,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們在一場選舉當中,它就是一個社會價值的選擇。
我經過苦讀才考上台大醫學系,經過嚴格的醫師訓練,得到醫師的專業,憑著專業在這個社會立足。我們認真工作、養家活口,也許有人說醫生的薪水很高,但是要跟大家講,如果除以工作時間,其實醫生的薪水很低,我們去買了房子,到現在我還在繳房貸。可是,我們雖然辛苦,但至少在心裡有一個相信的價值,那就是「只要努力就能成功」,但在年輕一代根本感受不到,這是最大的危機。為什麼,因為台灣政商關係太複雜,已經到了權貴世襲的程度。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我覺得很大的理由是意識型態的對立,台灣變成一個分裂的國家,有一道隱形、冰冷、看不到的圍牆,把這個國家分成藍綠、統獨、皇民與國民、平民與權貴,這道圍牆就是憑著這些意識型態高築起來的,因此我們今天所看到這些不公不義的政治就是在靠這些高牆在保護,因此在這場選舉中,我要以愛推倒這些高牆,我們必須結束對立,叫罵跟仇恨。因為在這圍牆的兩邊是互相不信任、互相仇視,就像有很多人願意來幫我上課,願意當我的市政顧問團,幫我寫柯P新政,但當問他們願不願意公布名字他又不敢,表示這無形的圍牆是真的存在,這國家是真的被切割的,我想這就是阻礙這個國家進步的原因,也是造成台灣社會不公不義的現象。
改變台灣從首都開始,改變台北從文化開始,這是一場以文化為主體的社會運動,這也是台灣歷史上第一次以改變政治文化為訴求的選戰。因此我要以愛為名進行這場改變文化的社會運動。這個社會運動就是,以愛和擁抱推倒高牆,來讓台北重生。我們必須集合起來用選票來推倒高牆,公義使邦國高舉,和解讓城市重生。在高牆倒下的那一剎那,在這土地上會重新升起愛與和平。
我在這裡鄭重宣示,我如果當選,任內不會加入任何政黨,我也會要求我的一級主管不要參加政黨活動,因為我們讓台灣社會至少有一片淨土,可以重新開機,可以讓台灣暫時擺脫藍綠互鬥的泥淖。
我要向台北市的公務員喊話,我認為公務員是最優秀的,特別是台北市的公務員,他們都是公務員裡最優秀的一批,從現在開始,我如果真的當選台北市長,你們不需要服務政治,不需要服務政黨,你們只需要服務台北市民,因為我是無黨籍,因此我沒有政黨奧援,如果我做的不好,很快就會被兩黨攻擊,因此我一定會戰戰兢兢,把握每一分每一秒,企圖把台北市政府做的更好。
在整個競選過程當中,我的特色就是,每次都花2到3小時在台北市各地方去走,然後拜訪當地的議員、里民,實際了解到底台北市有哪些問題,在這城市小旅行過程,我慢慢發現一些問題,我到蘭州國宅,相當的驚訝,一個城市兩個世界,台北是怎麼會有這麼貧民戶的地方,我也到過南機場國宅,理論上他們是一樣舊的地方,可是因為有一個資深里長─方荷生里長,他用一個愛的精神,在那個地方經營了十幾年,透過社區營造,讓那個地方保持一個比較進步、比較好的生活環境,我去看得時候就覺得,政府真的做得太少了,應該可以幫助更多,如果願意去做,里長就可做到這種程度,如果以整個市政府的力量去做,應該可以做的更好。
在這場選舉當中,我維持一個一貫的政治理念,開放政府、全民參與、公開透明,這是我的政治理念,因此我如果當台北市長,市政府各局處的會議記錄一定上網公告,除非你跟我說這涉及國家機密,同樣的,所有的結算,項目跟金額也上網公告,事實上,在過去競選過程當中,我也開始試驗這個概念,因為我們就是把競選經費全部都公告給大家看。
市政府的資料,所謂「Open Data Open Government」我們會把各局處的資料盡量公開,不僅把已有的資料公開,甚至我們還會產生更多的資料,我認為在這個城市,應當蒐集更多的資料,包括交通流量、溫度器、風向等等,也就是說,政府有一個任務,就是蒐集足夠的資料,不但以人可以讀的形式,甚至要以機器可以讀的形式,方便這些資料給老百姓使用,會發現新的問題、產生答案,所謂資料海量分析,我認為資料越公開、越透明,會讓城市的弊端減少,讓城市更容易進步,也更容易讓我們發現問題在哪裡,更容易找出好的解決方案。
另外,所以開放政府全民參與,我們提出了參與是預算的概念。過去預算就是政府來編,我認為透過社區營造方式,我們可以讓社團、讓地區、讓村里提出企劃案。這些企劃案透過專家、公民團體評估以後,如果通過,還可以編入各局處的預算去執行。因此,參與式預算,讓人民有提案的權利。而會議紀錄的公開、決策項目的公開也是讓人民有審議的權利,我認為讓人民有提案權與審議權,這是落實開放政府、全民參與的精神。
我最近所說的i-Voting,我認為人事由一個人決定,不如由一群人決定,因此在我們局處長,如果我當台北市長的話,局處長的遴選,不會是由市長一個人做決定,我們會成立遴選委員會,當然我也知道,有時候革命要分階段,沒辦法一次到位,理論上局處長應該是跟業務相關的人共同來決定人事任命跟考核,不過因為沒有辦法一次到位,所以目前有某些局處還是只有遴選委員會,但是我認為,等到這種制度慢慢成熟後,可以慢慢擴大這個人事任命跟考核基礎。
事實上所有這些i-Voting的概念,我在台大醫院當主任的時候,已經試驗過很多遍,沒有問題。比如說護理長就要被護理師評分,主治醫生也要被護理師評分,透過這種互相評分方式,以前用E-mail就能投票,我認為現在網路的時代更加進步,用智慧手機投票不是困難事。因此,i-Voting這種概念,擴大參與,在實務上是可行的,因為過去十幾年來,我在台大醫院當主任就是這樣做。為了達到這種開放政府、全民參與、公開透明,我如果當台北市長以後,我會設立公民參與委員會來處理這些相關事務。
當上台北市長,我們的目標願景是什麼?我提出的,公益社會、文化城市、健康安全、關懷分享、社區營造、公開透明,這六大願景,首先來說明,這六大願景有哪些政策是迫切需要執行,第一個就是居住正義,高房價、高房租的確是市民最痛恨的地方,可是,這種問題不可能一天去打房價讓他掉下去。
曾經有人說在兩年內要讓房價掉30%,我認為不太可能,而且引起併發症更高。我們只能保證市民有房子住,但不保證市民有房子買。如何讓市民有房子住,第一,租金補貼,或是政府來辦租屋的機制,目前台北市有8%的空屋,如果推動這8%的空屋進入市場,這也是需要考量的目標。再來,公共住宅,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才是解決方案,至少要達到5%。因為美日就是6%。
過去所謂的合宜住宅就是房子蓋好以後 他以低於市價、七成的價格賣出。事實上以市價七成,年輕人還是買不起,而且這種房子一旦賣出去就更沒有轉圜的空間,因此至少要達到5%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這是解決居住問題一個很重要的方法,我們之所以提出5萬戶只租不賣的公用住宅是因為台北市大概就是100萬戶,學理上5%才會達到效果,這是為什麼我們提出5萬戶只租不賣的公共住宅。
另外,公辦都更,其實價格就是兩個因素決定,供跟需,也就是供應跟需要,過去台北市政府公布一個都市更新獎勵條例,然後就甚麼事都不做,讓住戶和建商自己想辦法,結果這個都市更新條例通過15年完成多少戶的房子?很少,表示說土法不足以執行。困難的都市更新必須政府自己跳下來主導,政府才有足夠的公信力和公權力,如果沒有政府介入,事實上只要牽涉道路重劃,這種都市更新都不可能執行,沒有政府的參與下他只能算是住屋翻新而已。
公辦都更就是要讓政府用公權力跟公信力,還有一個公共資源,以蘭州國宅為例,那些人你沒有蓋一個地方讓他們有替代空間,他們是不可能搬走的,那他們要住哪裡?因此公辦都更是解決都市更新一個很重要的方法,事實上沒有政府參與是不可能推動的,必須由政府來出面解決前面的問題,至於後面的建築就保留彈性由住戶自己處理,最困難的部分還是要由政府出面處理。
智慧城市的基礎必須建立,有一次我拜訪台北市電腦公會,當時童子賢理事長就說,台北市先做到三件事就好,自由上網、有地方喝水、有地方上廁所,聽起來似乎簡單,但是上網的概念其實是基礎建設。台北市做為一個智慧城市的,他的基礎建設還要更大的努力,另外為何主張悠遊卡要開放,捷運不應該只有悠遊卡一家公司,應當開放,因為電子商務的基礎須建立在開放的態度。只有在平台做的更好時,電子商務才能推廣,其他包括智慧建築、智慧交通,甚至智慧教育,在目前電子事業這麼發達,其實老師上課可拍成影片,甚至改編互動式教學,讓學生可根據適當的速度去學習,老師則變成解決疑惑或提供一些生活知識的改變。我要講的是,台灣在電腦上是很先進的國家,可是我們沒有充分使用這些IT產業,因此智慧城市是我努力的目標。
在社會福利方面,雖然0~2歲的托嬰,我個人是反對廣設托嬰中心。政策的執行不能淪為樂透式的選擇,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托育中心,而讓人民去抽籤,而且大部分還是抽不到,我不認為這是好的政策。因此如何利用家庭保母、社區保母,由政府補助,至少可以控制保母的品質,做媒合的工作,讓年輕的父母在社區就能找到適當的保母,這才是努力的目標。
在這個概念之下,對2到6歲的幼稚園,或是6到15歲的安親班,既然目前的學校有足夠空地,理論上應該可以釋放出來,但是他們用很便宜的租金租給民間團體經營,基本上我還是相信民營的概念,因為民營才有競爭力,只是政府可以用他的公共資源,讓民間以較少成本來經營,因此在空間的供給或教材的補助,但還是維持私營的企業,來經營這些幼稚園跟安親班,這就是公私合營的態度。
至於銀髮族,台北已經進入一個高齡的城市,整個台灣也是,銀髮族的照顧並不是說要維持社區性、完整性、在地性,我並不覺得蓋一個大的安養中心來解決老人是一個好的問題,老人還是要在地老化、在地安養,但以社區為範圍,大概一個國中的範圍,對健康的老人只需要一個活動中心,甚至只要一個健康中心來處理他們的問題。老人還是志工很好的來源,甚至也會是社會企業重要的人力來源,因此健康的老人只需要一個健康中心。
狀況差的老人需要的是日間托老所,再加上附設日間餐廳,再差一點的老人也許他需要人力充足的日間照護中心,更差的或許就是護理之家,更差的,包括三管的病人,就需要醫院。老人的照護不是一套打遍天下,他必須在一個社區內,依據各種老人不同的需要,提供他的服務機構,來達到社區性、在地性、完整性的老人照護。
對醫療體系,最主要目標是讓人民健康,不是等他生病後再來看病,台北市立聯合醫院必須回復社區醫院的角色,他的重點應當是居家護理、居家安寧、個案管理、長照服務、社區防疫、公共衛生,更往前還有注重營養和運動,讓台北市民有一個更健康的生活,而不是等到他生病再來醫療,所有這些社會福利都必須政府透過民間團體,與在地的力量結合,社會福利不太可能靠著政府全部承坦,這撐不久的,所以社會福利事業,必須是政府規劃引導,但是要運用民間的力量,社會企業的方式,來發揮它的效果。
我理想的台北市六大願景,公益社會,他是可以做對的事情的社會,他是一個文化城市,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想著要留下一個什麼樣的台灣給下一代,心中有一個歷史感,常常想著這個問題,當你心中有一個這樣的想法時,你的做法都會不一樣,它應該是一個健康安全的社會,它是一個促進健康,保證人民食衣住行安全的社會,它必須是一個關懷分享的社會,最起碼,教育跟醫療機會要均等,因為比貧富懸殊更可怕的是貧富世襲,當一個社會的階層失去流動,這是革命的前兆;再來,社區營造,我希望台北市是一個人與人之間充滿互動的社會,而不是一個水泥叢林,最後公開透明,我堅信公開透明是解決弊端的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因此公益社會、文化城市、健康安全、關懷分享、社區營造、公開透明,就是我的台北市六大願景。
最後我要講一個概念,One City One Family,在一個城市中我們就像兄弟姐妹一樣,家人會有爭吵,但家人不會分離,家人還是必須合起來一起去解決問題,有人說仇恨的力量很大,但我要說愛的力量可以更大更長久,我們必須一起以愛的精神推倒這些冰冷的高牆。改變台灣從首都開始,改變台北從文化開始,這是一場以文化為主體的社會運動,事實上,這場選舉也是一個價值的選擇,我相信我選擇的價值,我越走越堅定,我也會盡全力把它做到最好,我要讓下一代有追求公平正義的決心。
有一次我去高雄醫學院演講,我問台下的學生你相信公平正義嗎,他搖頭,我說你相信政治誠信嗎,他也搖頭,我說我今天來演講的目的就是讓每個人相信它原本應該相信的東西。各位市民同胞,我們在這場選舉當中,一個很重要的要點就是要找回我們原本應該要相信的東西,為什麼我們今天沒有追求一個對的事情的決心,這就是這場選舉當中最重要的,因此,這場選舉有兩個字決定我們的勝敗「相信」。相信改變可以成真,相信公平正義可以實現,相信自己手中的一票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也相信自己手中的一票可以改變台灣的歷史,市民同胞們,讓我們相信11月29號可以改變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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