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4日 星期三

歐威爾與《1984》(一九八四)書評-我讀我見(2)

新聞報導 -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2018-03-08
*橘色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思想改造,來自統治者長期以來的「信條」教育,自幼及長,一連貫的洗腦,自然成為信仰、信條的奴隸,就是「信奴」。

他幾乎厭惡所有的女人,尤其是年輕美貌的少女。女人,特別是少女,往往都是狂妄的黨員、口號和標語的盲從者、非正統派的業餘間諜。這個少女給他一種比他人更危險的印象。有一次二人在走廊對面走過,她橫瞟了他一眼,頓時使他心驚肉跳,渾身發抖。他懷疑她或許是思想警察的密探。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6。

像往常一樣,電視幕出現了「人民之敵」愛麥努.高斯登的面孔。觀眾就嗤嗤作聲。那沙色頭髮的小婦人因驚悸厭惡而尖聲叫起來。高斯登是黨的叛徒,很久以前(沒有人確實記得是多久以前),她曾經一度是黨領袖之一,地位幾和老大哥相等,後來參加了反革命活動,被叛死刑,卻給他神秘地逃脫了。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7。

思想警察每天總要查出一些高斯登指揮下的間諜和破壞份子。高斯登是一支龐大影子軍的總司令,他們就是旨在推翻現政權的地下陰謀組織。該組織的名稱據說叫做「兄弟會」。人們私底下傳說高斯登還寫了一本蒐集邪說綱領的「可怕的書」,這是一本沒有名稱的書,只是秘密地傳播著。人們從隱約的謠傳中知道這些事情。關於兄弟會和這本書,一般黨員能夠避免,總是絕不提起的。「仇恨」果然觸發了狂亂的情緒。人們在座位上暴跳,並且拉直嗓子高叫,想把電視幕上發出的高斯登的羊鳴聲壓倒。那些沙色頭髮的小婦人面孔漲紅,像一條離水的魚兒一樣,嘴巴一張一閉。甚至連奧布林的抑鬱的臉也通紅了。他筆直地端坐著,他的強壯的胸口一起一伏,好像和人打架一樣。溫斯頓背後那個黑髮少女也開始高叫:「賤種!賤種!賤種!」她突然間拿起一本厚厚的新語言字典,對電視幕投擲過去,剛好打中了高斯登的鼻子,聲音頑強如故。溫斯頓神志清爽後,發覺自己也跟著人家叫嚷,同時猛烈地用腳跟踢衝座椅的橫檔。「兩分鐘仇恨會」過程中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是每一個人被迫這樣做,而是相反地每一個人都無法避免和大家一起這樣做。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p.7-8。

總是在晚上-逮捕一定在晚上執行。突然在睡夢中驚醒,粗大的手搖動你的肩膀,電光照射你的眼睛,床的四週只看見一隻隻苛酷兇煞的面孔。這種案件大都是不經審訊,也沒有逮捕公告的。往往在夜間,人們就這樣失蹤了。戶籍冊上你的名字從此被註銷,你曾經做過的每一件事的紀錄也被勾消,你的一度生存從此被否定而遺忘。你就這樣被毀滅了-這通常叫做「蒸化」。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12。

仇恨教育,就是一種最容易達成的方式,統治百姓,就要先學會仇恨百姓,統治者的防線越強固,自然會有統治階段與被統治階段的對位,強制教育的結果,亦使得被統治者(百姓)成為甘於受制的順民,而另方面加注統治者的崇高層面與高格調,終於使得順民,再降格成為奴隸。

「你是叛徒!」那個男孩喝道:「你是思想犯!你是歐亞國的間諜!我要槍斃你,蒸化你,把你送去開鹽礦!」他們倆突然圍住了他,高叫「叛徒!」「思想犯」不已。小女孩的一舉一動完全學她哥哥的樣。就像兩隻快長大成為吃人大蟲的小虎一樣跳來跳去,這多少是有些令人驚駭的。那男孩子眼露兇光,顯然很想歐擊或蹴踢溫斯頓。溫斯頓心裏在想:幸而他手裏拿著的不是一個真槍呵!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p.15-16。

溫斯頓心裏在想:那個可憐的女人有著這種野孩子,生活一定是過得驚惶不安的。再過一、二年後,這兩個孩子勢必日以繼夜地窺探著她,找尋異端的證據呢。眼見這時代的兒童,幾乎都是令人害怕的。最使父母不安的是,由於諸如間諜隊等等的組織,他們已有系統地被訓練成為無法管教的小野人,而他們對於黨方實施的訓練,絕無造反的趨勢。他們崇拜黨以及一切和黨有關的事物。歌誦、遊行、旗幟、遠足、假槍操練、呼喊口號、崇拜「老大哥」-這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光榮的玩意。他們的獰惡兇猛的目光,完全針對著國家敵人、外國人、叛徒、破壞份子和思想犯的身上。因此,三十歲以上的人都害怕他們自己的子女。「時報」每星期總要刊載一些報導,描述那些鬼鬼祟祟竊聽他人說話的小傢伙-報上通常稱之為「兒童英雄」-如何竊聽父母的談論,向思想警察告密的情形。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17。

他從口袋取出一枚二角五分錢的硬幣,一面刻著「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的黨標語,另外一面是「老大哥」的肖像,他的兩隻眼睛照樣瞪視著你。無論在錢幣上、郵票上、書面上、徽章上、招貼上、香菸包上-無論在什麼地方,那雙眼睛總是瞪著你,絮絮不休的聲音總是纏繞著你。不論你在睡覺或醒著、工作或在用餐、在室內或在戶外、洗澡或躺著,你都無法躲避。除了你腦壳裏的一些東西外,你身上的一切什麼都不是你自己的。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19。

如果人們都相信黨方捏造的謊言,如果一切的記載都作相同的說法;那麼,這些謊言就會透過歷史而令人信以為真了,黨的口號是:「誰控制過去。誰就能控制未來;誰控制現在,誰也就能控制過去。」凡是目前認為真實的事物,將永遠被認為是真實的。這個辦法非常簡單,只消不斷壓制記憶就行了。他們把這種辦法叫做「控制現實」,用新語言來說就是所謂「雙重思想」。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p.21-22。

控制媒體,加以渲染,要害一個好人非常簡單,像A-Bian作ROC的總統,KMT正統恨之入骨,於刻意操作媒體,收買DPP叛將、發動紅衫嘍軍,不貪打成「巨貪」,不邪打成「奸邪」,運用群眾運動違法亂紀、無法無天,正統之阿九穩坐如山,為總統選舉鋪路,必然順暢。

阿九2008當上總統,馬上打扁、無罪收押,真是個太上皇,選前騙騙騙,行色情遊戲;選後變變變,棄民意如草芥。


「時報」上的錯誤改正後,即須重印,將原有的報紙銷毀,以改正後重印的報紙替代歸檔。這種繼續不斷的竄改,並非只限於報紙,甚至書籍、雜誌、小冊子、招貼、傳單、影片、聲帶片、漫畫、照片、以及一切具有政治或思想意義的文學作品或文件,也必須時時加以改正。一天接著一天,幾乎是每隔一分鐘,過去的記載都被竄改,使得黨方所作每一項預言都能用文字證據來證明是正確的。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25。

他想像到一個不妨叫做奧奇偉的同志,說他最近在作戰時英勇陣亡。這不是很精采嗎?的確,事實上根本沒有奧奇偉這個人的存在,但只消幾行字句和兩張偽造的照片,人們就會相信卻有其人了。在一個小時前還想像不到的奧奇偉同志,現在竟已成為事實。溫斯頓自己也在好笑,他雖然不能創造一個活人,卻能捏造出一個死了的人。奧奇偉同志雖不存在於眼前,卻生存於過去。一旦這個偽造的勾當被遺忘後,他的存在就和凱撒大帝同樣可信了。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p.27-28。

「同志們!」一個急切而年輕的聲音在嚷著:「注意,同志們!這裏有一個光榮的消息。我們生產方面又打了一次大勝利!各種消費品產量的全部統計,顯示生活水準已比去年提高了百分之二十以上。今天早上,大洋國各地都舉行了自動的遊行,工人們走出工廠和辦公室,手持旗幟語在街上列隊行進,標語上寫著感謝『老大哥』的賢明領導,賜給我們新的幸福的生活。現在讓我報告一些完整的數字。糧食……

「我們新的幸福的生活」這句話被三番四覆了好幾遍。這是近來豐裕部最喜歡出口的一句話。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35。
 
引用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自由廣場》(金恒煒專欄)誰說習皇帝不是送大禮給台灣?!

2018-03-15 06:00

民視董事長郭倍宏二月廿八日召開記者會宣布推動「獨立公投」,四月六日正式成立「喜樂島聯盟」,台灣民主將進入新頁。二月廿八日不只是蔣介石屠殺台灣人民的「二二八」暴行日,也是林義雄先生家人被蔣經國特務滅門的一天;四月六日則是鄭南榕先生為獨立而以火焚身的殉難前夕。兩個時間點的選擇,正點出聯盟的精神座標。

從今年二月廿八日到四月六日,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說在「挑戰—反應」之下,會有什麼效應?老實說,沒有人有「先見」之明。就在「獨立公投」聯盟醞釀、成立之際,中國的中共當局也有驚天動地的陰謀在醞釀、成形,那就是習近平要黃袍加身了;修改憲法刪去國家主席的任期制。習近平集黨書記、軍委主席與國家主席於一身,重回「一人獨裁、一黨專政」的毛記政體,也開出中華帝國新頁。

到底習近平為什麼非要緊抓「三位一體」的權位不可?權力如此極致集中已直逼毛澤東了,習近平要幹什麼?儘管全世界政、媒都在觀察,其實也言人人殊,沒有確解。尤其習皇帝會不會對台灣出手,用什麼方式出手?非但是台灣朝野關注的重中之重,也是全球各國矚目焦點。習近平為所欲為的打造中華新帝國,權力一把抓下,台灣自不是唯一受害的,可以說中華大帝國的宣示成立,成為全世界民主國家的「仇人共業」;從地緣政治的角度來說,台灣的戰略地位益形凸顯,宛如千鈞中那一髮的重要。


習近平稱帝是向全世界示威,形格勢禁下,台灣的地緣的重要性更無可取代。美國參眾兩院無異議通過「台灣旅行法」,放在這個脈絡來看,恐怕美方或早有情資,非無端而至。重點是,台灣形同是封住中華帝國向外擴張的第一道巨鎖,台灣遂成為民主自由陣營不可或缺的屏障。

三月十一日習大大登基的那天,其實是送給台灣的重禮。這一天起,「台灣中國、一邊一國」就完全確立:一邊是極民主極自由、一邊是極獨裁極專制,民主台灣與帝制中國已儼處兩極,所謂「一中原則」徹底煙消,「兩岸一家親」同樣雲散。那麼,「獨立公投」適時在此刻推出,扮演了《水滸傳》中宋江「及時雨」的角色。民主公投有兩重作用:對內,確保台灣不會淪為中華帝國的殖民地;對外,保護民主陣營,免遭希特勒式的侵奪。

台灣要完成「獨立公投」當然險阻很多,國際或說美國的干涉,是最大的問題之一。現在好了,在中華帝國的凌逼下,台灣人民當然「獨立有理」:難道國際民主國家要坐視極權帝國併吞民主台灣的威脅?難道台灣人民不能為自由民主而公投?這是贏得全球義助的最重要憑仗。

就此而言,誰說習皇帝不是送了大禮給台灣?誰說習皇帝不是台灣「入聯公投」的大推手?天佑台灣!

(作者金恒煒為政治評論者;http://wenichin.blogspot.tw/


引用自由時報 :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83972

〈婆媳過招〉化身客服人員 收服婆婆心

2018-03-14
文/亞亞
婚前聽老公分享其成長歷程,知道婆婆是傳統保守的女性,對家人多用責備、頤指氣使的態度,而非溫和的關心與正向的鼓勵。因此,婚後我自動切換為「傳統媳婦」的模式,工作之餘主動撐起所有家務,希望盡量讓婆婆滿意。
然而,婆婆還是經常一副撲克臉相待,一段時間後,龐大的壓力使我精神緊繃到失眠,甚至想要結束此段婚姻關係。
直到某天我閱讀到一篇文章,文內除了說明絕對不要有「期待婆婆對待媳婦能如女兒般」的錯誤觀念外,也提及媳婦對待婆婆的方式可如「客服人員」對待客人般。因此我開始嘗試以從事服務業的態度與婆婆相處,對於婆婆的不滿,積極表示由衷的關切與重視,例如先放低姿態,說「媽,我知道您不開心」或「我認為您的建議或做法很棒,但我有其他不同的想法想給您參考」……此外,平時多請安,提醒她吃飯穿暖注意身體,盡量順從婆婆的喜好,對婆婆極盡所能表示關心,使其受到極大的重視,就算婆婆表面仍無動於衷,但態度已明顯軟化。
因此,以「客服人員」的心態與婆婆互動,把婆婆當成超級VIP客戶,尊重其意見、無時無刻嘴甜地噓寒問暖,成功地讓彼此的關係更和諧。
附帶一提,最大的受惠者當然是身為夾心餅乾的老公,而我們的感情也更加美滿!


引用自由時報 :
http://news.ltn.com.tw/news/supplement/paper/1183658

自由廣場》《無聲的入侵》

2018-03-14 06:00

2018.03.13【政經看民視】 二二八潑漆遭全面追殺?陳師孟接受陳情:義不容辭!

新聞 - 政經看民視
作者 政經看民視民視看正晶   
2018-03-13
發佈日期:2018年3月13日
來賓名單:
高嘉瑜、徐永明、余莓莓、楊實秋、王瑞德、黃帝穎。

視訊連線:曹長青、吳樂寶。

討論主題:
- 太陽花學運二審維持無罪!黃國昌:有罪的是馬政府!
- 怒!國家放任?打人警察查無此人!方仰寧步步高升!
- 二二八潑漆遭全面追殺?陳師孟接受陳情:義不容辭!
- 蛤?是非比統獨更重要?柯文哲變威權幫兇講幹話!
- 爆!馬習會未移交機密檔案?綠委:荒謬賣台追到底!
- 追!司法神邏輯?隱匿馬習密件沒事?扁寫回憶錄有罪!
- 藍委總動員!挺管頻跳針,批潘文忠卡管沒"恥"度?
- 教育部終於硬起來!潘文忠反嗆:台灣學術還有機會嗎?
- 獨家!不滿習近平稱帝!中國海外學生開反對第一槍!
- 獨家!政經專訪「Not My President」發起人吳樂寶。

政經看民視FB:https://www.facebook.com/jengchinonftv53/
民視新聞官網:http://news.ftv.com.tw/
四季線上影視:https://www.4gtv.tv/
Youtube直播頻道:http://ppt.cc/AClv
Youtube影片頻道:http://ppt.cc/raEwR

Source: YouTube - 政經看民視民視看正晶


 
引用台灣228網站:
http://www.228.net.tw/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30302&Itemid=76

歐威爾與《1984》(一九八四)書評-我讀我見(1)

新聞報導 -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2018-03-07
*橘色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著作:
讀友先瞭解,歐威爾寫《1984》這本書的動機與其著者的心情故事,再讀《1984》此書的內容,會有較清楚的概念,於導讀部份范國生教授有曰:


歐威爾在《動物農莊》完成(一九四五)後正式構思《一九八四》。不過這並不表示他在寫《動物農莊》之前沒有想到《一九八四》。綜觀歐威爾一生的作品,絕大部分都跟他的生活經驗有密切的關係。歐威爾在一九○三年出生時,他的父親任職於英國在印度的殖民政府。歐威爾二歲回到英國,八歲進入私立的聖西普利安(St. Cyprian)預備學校。該校對學生各方面的要求都很嚴格,以獨裁方式管理,種下歐威爾日後痛恨獨裁與階級制度的因子。一九一七年,他曾意外進入軍校威靈頓學院(Wellington College),過了九週他所謂「血腥的」團隊生活。因此,小小年紀的歐威爾已經有了豐富的受壓迫的經驗。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ix。

共產主義是社會主義的一種,宣揚社會主義的歐威爾後來卻極力反對共產主義,最重要的關鍵是一九三六年爆發的西班牙內戰,因為他在這段期間徹底認識共產黨和共產主義。歐威爾在一九三六年十二月自倫敦抵達西班牙,此行的目的是替英國一家出版社報導西班牙內戰的實情。由於共和政府獲得歐洲很多國家的知識分子和工人的聲援,而佛朗哥則得到納粹德國和法西斯義大利的支持,歐威爾受到革命氣氛的衝擊,覺得非有所行動不可。於是在陰錯陽差之下,參加一個民兵單位POUM(馬克斯派統一工黨),並隨即被派赴前線參與實際戰鬥。次年五月,歐威爾遭子彈擊中喉部,被迫離開前線。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 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x。

他在醫院療養期間,逐漸認識共產主義者的陰謀技倆與虛偽宣傳,未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完全違背革命的理想。他以前厭惡右翼的暴力,現在對左翼的殘酷更是深惡痛絕。他覺得共產主義並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社會主義,而是戴著社會主義面具的法西斯主義。歐威爾回到英國後,每天都在注意有關西班牙局勢報導。令他驚訝的是支持共產黨的報導幾乎全都是「歷史創作」,極盡隱藏、歪曲之能事。他六個月之前所感受的革命熱忱變成充滿叛逆、欺詐、暴力和反控訴的陰險氣氛,對他後來的作品有重大的影響,《動物農莊》和《一九八四》便是他在這一時期所孕育的反共思想的具體表現,而他在西班牙內戰期間所觀察、體驗的種種則成為《一九八四》內的思想警察和言論控制的構思骨幹。他在一九四七年所發表的<我為何寫作>可說是最好的註腳:「在太平時代,我可能寫出華麗或純粹敍事的文字,也可能至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政治立場。結果我卻被迫成為一種﹝政治﹞小冊作家。最初五年走錯行(在緬甸的印度皇家警察任職),後來又備嚐貧窮與失敗,使我更加痛恨威權,也首度意識到工人階級的存在。在緬甸的工作也使我略知帝國主義的本質,但是這些經驗仍不足以為我塑造明確的政治傾向。後來則有希特勒和西班牙內戰等………西班牙內戰和一九三六到一九三七年間的其他事情使我的想法起了決定性的變化,我終於明白自己的立場。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p.x-xi。

歐威爾自承,他十歲以後就難得有健康的身體,而他的作品與他的疾病則有相當密切的關係。他說:「寫一本書是一次可怕而累人的掙扎,像生了一場長期而痛苦的大病。」這種說法對《一九八四》而言尤其貼切,因為這本小說的主要隱喻就是疾病,主角還經歷一次腦白質的切除手術。整本小說瀰漫著垂死的氣氛和強烈的求死欲望,主角在小說結尾時想像的是「期待已久的子彈正射進他的腦部。」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xii。

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故事值得歐威爾拼著老命去寫呢?其實《一九八四》的故事很簡單。故事從一九八四年四月四日開始,這時世界分成三大國:大洋國、歐亞國和東亞國。這三個國家相互交戰不已,而且敵、友隨時易位。在大洋國裏,黨的權威至高無上。黨之下有四個部:一是和平部,掌理戰爭;二是愛情部,即思想警察部,掌理法律和社會秩序;三是豐盈部,掌管經濟;四是真理部,掌管新聞、康樂、教育和藝術。大約三十九歲的主角溫斯頓就是真理部的一名小職員。大洋國的每個家庭的每一個房間(包括廁所)都裝置了永遠無法關閉的電視幕。黨利用這種裝置,監視著每一個人的行動、言談和思想。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xiii。

他說《一九八四》不是專門批評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而是譴責社會裏造成非人性化的一些力量。歐威爾寫的是有關極權主義的想像論文,反對所有的意識形態,同時警告世人:任何獲得絕對權力的政府都是人類的威脅。

這樣,也許我們可以說,如果各種膚色的人-尤其是知識份子-對集權主義沒有正確的認識,《一九八四》裏大洋國的政治制度雖然不是必將來臨,卻是可能發生。歐威爾為了喚醒世人,喀著血完成最後一本小說,因為他雖然對人類失望,但是對人類前途的看法還是樂觀的。如果他對人類的前途絕望,寫作對他而言變沒有什麼意義,早就封筆不寫了。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歐威爾與《一九八四》”,《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xvi。

中國黨佔有KMT訓練出來的軍、警、特、公務員,以及ROC的法制,用司法來榨老百姓;應一句話「有錢判生,無錢判死」。若是沾上政治這一塊,KMT獨佔的版圖,就不得了啦!

政治是KMT運作ROC體制,壓制台灣人民的工具,台灣人不可太關心政治,若是想與KMT角逐政治地盤,自然會死得很難看。阿扁當上ROC的總統,則犯了中國黨的大忌,下台就是收押先入黑牢,因為KMT在ROC的正統,不容侵犯。

台灣人要安身立命當個順民,學會賄賂,就可以無事,台灣人若是碰到政治也只有一條路:「被他馬的政治迫害」,這是唯一的途徑。

台灣人搞選舉,無法改變ROC他馬的政治迫害,也無法真能建國,體制外的民間活動,以推翻ROC體制為首要,方是根本之計。

和平抗議行動出於無奈,ROC體制內的選舉,亦是暫時妥協的方法,如果this man-Ma傲慢到底,百姓能耐我何,必然會引爆燃點,wait and see。

勤於研究此書,會對於KMT的政治迫害,有了然之慨。


溫斯頓的房間在七層樓上,他雖然只有三十九歲年紀,左右踝上卻患著靜脈腫瘍,因此他只得跨著緩慢的步子,走幾級就在梯上停留一會。在每層樓的轉角處,你可以發覺電梯閘門對面牆上那張招貼上的巨大人像正在注視著你。那畫像設計巧妙,你雙腳一移動,它的一對眼睛就會瞪著你。畫像下面印著一行字:「老大哥注視著你!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1。

當然,你沒有辦法知道你是否被注視著,你只能想像思想警察隨時都在監視著你。他們認為有必要時,隨時可以進入你的電視幕內。因此,你得假定你所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已被人竊聽,除了完全黑暗以外,你的每一擧動都被人竊視著。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2。

真理部大廈與附近任何其他建築物不同,那是一幢金字塔式的巨形建築物,用閃閃發光的白色混凝土築成,高聳入雲,高達三百公尺。從溫斯頓站立的地點望去,可以看到白色的牆壁上刻著三句黨標語:

戰爭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無知即力量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3。

溫斯頓打算做的事情就是寫日記。這並不犯法,因為法律已被廢止。可是,如被查出來的話,就會被判處死刑,或至少二十五年的強迫勞動。他拿起墨水筆,口唇微動,一陣震顫,鼓起勇氣寫道:「一九八四年,四月四日」他突然浮起一層絕望的感覺。他根本並不確知今年是一九八四年。他想大概是可能的;因為他記得他的確是三十九歲了,而且相信自己誕生於一九四四或一九四五年;可是現在他卻無法把一年或二年以內的確切日子指出來。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4。

突然間,他在驚惶情緒中執筆寫下如下的一段:「一九八四年四月四日。昨夜去看電影,全部是戰爭片。有一幕是一艘難民船在地中海某地被炸的情景。一架直昇機追擊一個在水中逃命的大胖子,起初他像一隻海豚一樣在水中掙扎,隨後在直昇機的掃射下,但見他滿身彈孔,海水變為赤色,他突然沉了下去。觀眾這時狂呼大笑。接著一幕映出一艘滿載兒童的救生艇,一架直昇機在上面盤旋。一個中年猶太婦人坐在船頭,手裏抱著一個年約三歲的男孩。他受驚尖叫,把頭部貼緊他母親的胸口,她緊緊地擁抱著孩子,自己也嚇得臉色轉青了。只見直昇機投下一枚二十公斤的炸彈,把救生艇炸成粉碎,小孩的一隻手臂飛入空中,這一幕一定是那架直昇機追蹤攝取的。這時,黨員座位裏爆出喝采的聲音……」
歐威爾著、邱素慧譯、范國生導讀,1994,”第一部”,《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 four》,桂冠,台北,p.5。
(未完待續,撰於2009/11/26)
 
引用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