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四旬期期間,我寄了一封信給阿扁總統,信中說,希望他無論如何勇敢的活下去。他被剝奪的尊嚴,有朝一日必然無損的還給他。他見到信沒有,我不知道。但剛剛我又突然想起阿扁了。我突然覺得,難道我對他做為一個人而尊嚴受蹂的關切,就只是三張信紙一般薄?
然後我想起來,啊,現在我有很多明信片!我要每天寄一張明信片給他。一張明信片不過2.5元的郵資,但卻可以讓我持續表達關心。也許那封信沒有到他手上。但不管怎樣,我會每天寄明信片給他。總有一張會到他手上吧!於是我拿了一本明信片畫冊來,在封面上貼了『阿扁用』。
今天我寫了第一張,明天就投郵。反正我別的沒有,就是明信片最多!我沒什麼錢,但一天2.5元表達對一個人的關心,我還負擔得起。寫到這裡,突然之間覺得傷心:『為什麼一個人要去蹂躪另一個人呢?』
恨啊!我們的學校都不教想像力、不教同理心。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這第一張明信片是『記憶的香氣』。我以這幅畫紀念我的母親。難道陳水扁沒有母親,不是人子嗎?
我會每天寫,每天寄。直到他回家的那一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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