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 - 大家一起來 | |
作者 洪博學 | |
2018-11-02 | |
支持喜樂島的群眾,本來就是支持綠營的獨派,這一點沒有疑慮,就像詩人羅伯佛斯特所寫,「森林中有兩條路,有一條人煙罕至,我選擇這一條路,也因此使一切大為不同」。圖/郭文宏(資料照)
1996年,台灣第一次總統大選,彭老師代表民進黨和謝長廷搭檔參選,南部藝文界,新聞界,醫師聯盟,和中小企業出錢出力,組成一個南部義務助選團,我因為負責文宣又組織地下電台,以行動打破國民黨的電波壟斷,選後就遭到清算,地下電台被抄台,機具財產被沒收,損失巨大,我也因為違反電訊法被以現行犯逮捕,檢察官用違反電訊法及飛航安全的公共危險罪起訴,一審被判了七年重刑,打官司使我的生活秩序大亂,事業工作和家庭,也面臨崩解,索性學習詩人自我放逐,拋掉一切,離開台灣,那幾年,幾乎都在海外漂流度日,經常三餐不繼,流離失所,那是生命中的低潮也是考驗,直到2000年,我的官司在最高法院駁回更審後,獲判無罪,終於可以回台灣,最高法院駁回原判後,高院更審無罪,我猜想這裡面或許是因為政黨輪替的原因,充滿政治因素,我終於可以卸下打官司重擔,逃過一劫,算是幸運,很多一輩子支持獨立運動者,出錢出力,晚景淒涼,時有所聞,畢竟這是自己的選擇,也不能怨天尤人。 到底最高法院貴人是誰?自今我也無法知悉,總之,民進黨首次執政8年下來,國民黨的電波壟斷,終於可以解除,台灣邁向更自由的社會。 主權鬥士們如刺鳥般用盡力氣追求台灣獨立 彭老師從1964年發表「台灣自救宣言」後,就被迫流亡海外,如今過了54年,台灣人想要制憲建國的理想,仍然原地踏步,想來不免感傷,我經常在想;如果當年彭老師身段柔軟一點,對獨裁者,頭放低一點,以他的學歷經驗,搞不好,台灣人第一位總統是彭老師,而不是李登輝,如今,96歲高齡仍然不忘初衷,這種精神卻使我想起「刺鳥」,1977年,澳洲作家柯林馬嘉露,寫了一本描寫農場女主人一家三代的故事,故事以痛苦的愛情為主旋律,並加以寓言隱射;聽說森林裡有一種鳥,他在臨死前,會尋找一根最尖銳的樹枝,用盡力氣,向尖銳樹枝飛奔過去,當樹枝穿透身體一霎那,小鳥會發出最美麗的樂音,那聲音宛若天籟,彭老師的行動好像「刺鳥」,用最後力量,證明對台灣的愛,除了彭老師,百歲的台獨鬥士史明,努力活著,希望見到獨立建國實現,也令台灣人感到汗顏,這些心智堅定的老人,真的是台灣的至寶。 喜樂島當天,到底有多少人與會,其實並不重要,紅色傳媒說「這是獨派和民進黨的分裂」,一看就知道,企圖見縫插針,有些媒體甚至說「蔡英文是中華民國派,並不支持台獨」,這些都是紅色傳媒的文字遊戲,說實在,台灣在尚未完成國家正常化運動,制憲建立新國家之前,每一個人活在這個國體下,持用車輪牌護照,搭乘華航,走在中國為名的街道上,我們大家都屬於「中華民國派」,問題在於:你是否高興? 從各路的民調可以看出,支持台灣獨立建國,都維持在35%左右,加上維持現狀派25%,拒絕被併吞,超過6成人口,從數字看起來,獨派人口增加太慢,唯一解釋就是後浪追不上前浪,民進黨執政兩年多,台灣的教育還留在大中國主義,年輕人無法理解真實的台灣和國際現狀,所謂天然獨的人口,缺乏建立正常國家意識,所以獨派並沒有大量增加,民進黨和其他綠色小黨,自詡也是天生的獨派,因為黨綱擺在那裡,根本無須懷疑,更進一步說,理念上支持綠營,或加入黨員,也必然是獨派,但是,獨派有兩種,一種是行動者,另一種是追隨者,換一句話說,綠色陣容內有10%行動者,25%追隨者,而行動者中,又分成跑步型和漫步型,分析喜樂島的陣營,應該是跑步型居多,跑步型總是嫌棄漫步者走來太慢,對世局和時事變化,判斷也失準,甚至懷疑綠營漫步者中,有紅色匪諜潛伏,就好像喜樂島對蔡英文過度保守的批評,是不是圍繞總統身邊智庫搞鬼,跑步者之所以加速奔跑,有兩個原因:第一,吾輩老了,時間不多。第二,美國正在支持台灣,弱化老共的力量,時機再好不過,今天,過了這個村,恐怕找不到下一個店。第三,民進黨第二次執政以來,不只老藍男當道,黨內派系掌控的庸俗化,日益嚴重,在野獨派當然要懷疑;「民進黨檯面上政客背棄理想」,而這一點,恐怕也是跑步者和小英漫步者,認知上,差異的地方,畢竟,在野的台獨跑步者,所思考並不是政權永固,和執政的政府思考方向,基本上一定會存在差異。 邱吉爾千山獨行戒慎恐懼,認為「準備戰爭,才能避免戰爭」 支持喜樂島的群眾,本來就是支持綠營的獨派,這一點沒有疑慮,就像詩人羅伯佛斯特所寫,「森林中有兩條路,有一條人煙罕至,我選擇這一條路,也因此使一切大為不同」,喜樂島選擇跑步,我們並沒有相反而行,甚至可以停下腳步等候漫步者跟上,我比較喜歡用邱吉爾的故事,描述目前綠營的狀況。 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曾經加入戰爭的邱吉爾,成為國會議員,當時的英國社會,瀰漫裁軍和和平的呼聲,唯獨邱吉爾相信德國將會東山再起,發動侵略戰爭,有人問他,做這樣的判斷,根據從何而來,邱吉爾說;「凡爾賽條約,逼迫德國人太甚,有一天,德國人勢必起身報復」。 邱吉爾在充滿綏靖政策的國家政策氣氛下,卻千山獨行,在國會中,每遇到發言機會,必定呼籲要注意德國的擴軍和侵略野心,主張英國必須準備戰爭,連英國首相都對邱吉爾斥之以鼻,甚至鼓動保守黨要拉下邱吉爾,邱吉爾卻說:「準備戰爭,才能避免戰爭」。 1936年,德國單邊撕毀凡爾賽條約,進軍來茵區,歐洲輿論嘩然,卻沒人起身抗德,1939年,德軍鐵蹄踏破波蘭,英國才從美夢中驚醒,如先知一般的邱吉爾,終於被拱上海軍大臣,沒多久,邱吉爾就成為國防大臣,擔任抗德重任,先知總是寂寞,就像喜樂島,現在所發出的壯烈樂音一樣,或許聲音並不討喜,但是,在有利於台灣機會降臨的時刻,誰走太快,誰走太慢,誰保握了機會,誰丟掉機會?歷史最後終會審判,到底誰站在正確的一方? 美國評估,中國目前就像戰前的德國,壓制中國崛起,這已經是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共識,美國不願意重踏過去綏靖主義覆轍,但是,同樣反共的台灣,卻依然沉睡?怎麼不令人擔心。 吾輩老了,在發出壯烈淒美的樂音時刻,卻也欣喜接替獨立建國的年輕人也站上舞台,雖然是為了年底選舉,但是也希望這些年輕人不改初衷,把建國放在權力之前,不要有了權位就忘了建立台灣國理想。 今天,囚禁台灣的牢房,就是中華民國,以至於台灣人被世界拋棄,更無法面對國際新的局面,選擇維持現狀,被老舊的中華民國所困,最終可能會落入紅色中國羅網。 活在台灣人心裡的牢籠終將被台灣人打破 被稱為南非良心的曼德拉,作為反抗者,被關押了27年,當他踏出羅本島時,已經72歲,曼德拉在回憶錄中說;「當我踏出監獄一霎那,心裡知道,我必須把監獄拋在腦後,否則,我依然活在監獄中」,後來,曼德拉選擇用寬容,處理黑白種族衝突問題。 台灣人和曼德拉一樣,已經走到歷史上十字路口,我們要選擇繼續活在中華民國監獄裡,還是選擇擁抱明日的台灣呢? 仍然期盼民進黨中央,立即找機會,召開國是會議,邀請綠營和本土政黨以及獨派團體,針對國家正常化運動,訂下時間表,凝聚台灣獨立建國力量,並向人民廣為宣傳,而在這次選舉中,也請求綠營獨派選民,不要因為憤怒而投票,聖經說:「人子因為憤怒生氣,而犯下大錯,最後只能求神寬恕」,在紅色中國全面介入台灣選舉的時刻,外表看似安定的台灣,內部正隱藏著危機,剛剛建立的民主,其脆弱性也顯現無遺,台灣人民一但被紅色傳媒離間成功,遭受藍營以及紅色網軍五毛迷惑,放棄投票或投出廢票,等於幫助統派和紅色中國,以及在台代理人奪取權利,中國兩個邪惡黨國,一但合體成功,專制獨裁降臨,就是台灣人墮入地獄時刻。 不必擔心,天亮之前的黑暗,在黎明前夕,聽那,喜樂又悲壯的號角已經響起,讓我們攜手,走出中華民國的牢房,迎向台灣吧。 Source: 民報/專欄
引用台灣228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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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3日 星期六
聽那喜樂又悲壯的號角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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